《火星人来过》以科幻意象为外壳,包裹着对人类文明的深刻审视。歌词通过虚构的火星人视角,构建出陌生化的观察维度,将人类社会中的荒诞与矛盾投射在宇宙尺度的镜像中。环境污染、战争冲突、科技异化等现实议题被转化为外星文明眼中的奇异景观,这种视角转换消解了人类中心主义的傲慢,暴露出文明发展中的集体无意识困境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红色星球"既是火星的具象指代,也隐喻着被欲望与暴力浸染的文明底色,与理想中的乌托邦形成尖锐对峙。电子合成器音效与未来感歌词构成的听觉空间里,隐藏着对信息时代人际疏离的微妙批判,当"他们用光年计算寂寞"时,揭示出技术崇拜背后情感维度的坍塌。作品最终指向的并非外星威胁论,而是文明自省的可能性——那些看似来自外星的审视目光,实则是人类自我认知的投射与觉醒。在娱乐化表象下,歌词完成了一次严肃的哲学叩问:当文明发展到能够仰望星空时,是否还记得审视自己的内心宇宙。